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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呜呜呜风筝被抢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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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用了一刻钟晃着叮叮当当的风铃回到了御花园,回到原地时一看,风筝消失了!

她们惊讶地瞪大眼睛发出疑问:

“怎么会这样?”

“我的风筝呢!”

地上只剩下了风筝轮盘还有和离开的时候一样在上面缠得整整齐齐的线。

原本围着风筝的一圈小石头也东倒西歪离开了一米之外,只剩下最后一个石头守着它的使命压在了紧紧缠绕的风筝线上。

挽月蹲下身体,动动手指把那个石头扒拉到一边了。

许舒意抬头望望,天上也没有风筝的影子。

风呼呼地刮,卷起几片凄凉的落叶,抛在空中上上下下在玩耍。

最外头的几圈线没有石头的压迫,很快就被风吹松了,脱离了线团,光秃秃地在风里飘着。

“小姐,风把风筝吹跑了!是不是风筝很久没用线松了?”

许舒意不太相信,“风还能把石头吹跑吗?”

挽月又在地上有了新发现,“小姐你看地上有爪印,是不是天上的燕子看到地上有一只大燕子被石头压住了,把石头挪开救走了燕子风筝?”

许舒意简直要被挽月的智慧所折服了,“笨死你了,你看到稻草人被石头压在地上会觉得那是你的同类想救它吗?”

许舒意觉得关键时刻还得靠自己分析,她看到风筝线朝着一边飞舞,抬起手臂感受了一下风的力度,飘扬的衣袖指向了一个方向,是芙蓉宫。

芙蓉宫枝繁叶茂,如果风筝真的被吹跑了,很有可能挂在那边的树上。

她不是很在意一个风筝的死活,但是自己的东西落到讨厌的手里就很令人不爽。

许舒意弯腰拿起那个线轮,把在地上寻找线索的挽月拽起来:“走,我们去那边找找!”

芙蓉宫中,箫知音在树下随风起舞,身姿轻盈,翻转间四肢的动作柔中有刚,好似从风中借力,再驾驭了狂风,任她驱使。

箫知音最近需要编一曲新舞,昨天带着泽兰在荷塘边练习,好不容易找到一些灵感,又被文心打断了,灵感转瞬即逝,像风一样从指缝中溜走了。

今日只能重头再来,昨日的红斑已从脖子蔓延到了脸上,箫知音忽略掉面上的痛痒之感,重复着昨天的动作在心中找感觉。

她腿上用力,脚尖从地面腾空跃起,从空中翻转,透过垂下来的发丝缝隙寻找落地的角度。

却在头面朝天空时发现有一大块黑影不知从何处飘来,正对着她头顶的位置从空中往下坠!

端着茶水正往这边走的泽兰看到这惊险的一幕瞪大了瞳孔,差点拿不住手里的东西,撒腿狂奔大声喊叫:“娘娘小心!”

箫知音一惊,差点在空中闪了腰,还好四肢灵活协调有力,下意识地找准了地面安稳落地。

一个东西咣当一声砸到了柳树上,柳树接住了这个不速之客,把它挂到了树枝上当作战利品。

箫知音惊魂未定,下意识后退两步,抬头一看,拍了拍胸口吐出一口气,原来是一只的风筝。

她向上甩出三米长的水袖,把风筝卷了下来拿在手中。

舞蹈练到关键的地方又被打断,箫知音断定今日不宜跳舞,对泽兰说:“去取笔墨来。”

泽兰露出了不解的神色:“娘娘要笔墨做什么?”

箫知音低头检查了一下这个风筝,用料讲究,外表完好,“你看这个风筝,被风刮到树上也没有破损,就是样式花哨了点,我拿笔改一改,就是咱们的风筝了。”

后宫谁会有如此雄厚的财力呢?还如此贪玩无所事事玩风筝,箫知音想到一张有可能是风筝主人的面孔,嘴角勾起一点弧度。

许舒意一路寻找过去,都没有找到风筝的影子,把路上遇到的宫女太监们都抓住问了个遍,终于有个小宫女不太确定地说:“好像飞进芙蓉宫的墙里了。”

许舒意命挽月敲响芙蓉宫的大门时,箫知音正坐在凉亭里的石桌前画画儿。

咚咚咚沉重不间断的敲门声听得让人心烦,泽兰起身说:“我去把人打发走。”

箫知音听着这毫不客气的砸门声,直觉来者不善,停下手中的毛笔,拿起身边的幕篱戴到了头上,从头到脸都遮得严严实实。

要是风筝的“前主人”找来,泽兰不一定不能把人拦在外面,为了保险点还需要小心谨慎才是。

门口处,泽兰想把这不懂规矩打扰娘娘兴致的人教训一番,把门打开一条小缝,就对上了许舒意的一张小脸。

泽兰恨不得把前一秒手贱开门的自己痛骂一顿,闭着眼睛想装没看见把门关上,挽月眼疾手快伸出胳膊顶着门,把大门打开了。

泽兰想到了昨天的梅子过敏事件,警惕地盯着二人,凶巴巴地说:“你们来干什么?”

许舒意来讨风筝被这小丫鬟当成做贼的防,不回问题反问她:“你们家娘娘呢?”

“我们家娘娘病了不见客,请回吧!”

泽兰说着就想把门合上她们关在外面,挽月伸着胳膊往里推门,泽兰不敌她的力气,被夹到门后面了。

许舒意抬脚边往里走边抬头眼睛往树上扫,风筝掉到哪里了呢?

泽兰把差点把她压扁的门推开,想到贵妃现在的脸确实不便被人看到,边在后面追边焦急地喊:“等等你们不能进去!”

许舒意第一次来到芙蓉宫,不知道该往哪里拐,凭着直觉往里走,不多时就看到了坐在亭子里遮得严严实实的贵妃,拿着毛笔不知道在桌上画些什么。

不敢露脸,可能确实病了。

许舒意看到旁边的一塘池水下意识地离远了点,对着箫知音行了一礼,看在她是病人的份上客气了点,“贵妃娘娘看到我的风筝了吗?”

亭子离水面那么近她也不怕被蚊子咬。

箫知音嘴唇微动,“没见过。”

因为那已经是她的风筝了。

许舒意看到桌子上的东西有点眼熟,上前了几步,箫知音这时正好在上面书写完,拿在手中抖了抖,趁着墨迹未干让风吹干。

许舒意看到熟悉的燕子形状震惊于贵妃的厚颜无耻,“你撒谎,你手里的分明是我的风筝。”

“口说无凭,你怎么证明这是你的风筝?”

箫知音轻拂幕篱边缘垂下的一圈白纱,把风筝的另一面对着她一展,风筝的一角处写上了“芙蓉宫箫知音之物”几个大字。

“写了我的名字,就是我的东西。”箫知音把风筝在她眼前一晃,许舒意伸手要抓,风筝又很快被收回去了。

“你、你胡言乱语信口雌黄!”

许舒意见软的不行就想来硬的,招呼挽月一起上,想强行把风筝从她手上夺回来。

她们两个一左一右一步步迈上台基,走进这个雕花彩绘的亭子里。

箫知音身体缓缓往后挪,屁股从石凳上挪到亭子的坐槛上,发白的指甲抓紧栏杆上的浅浮雕花纹。

许舒意露出得逞的笑容,精致鲜活的小脸不见了刚才的愤怒,撸起袖子眯上眼睛幻想着贵妃求饶认错的场景。

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亭子后面是水面,看她还能往哪儿躲?

结果箫知音突然面露痛苦脑袋往后仰,靠在了亭子的栏杆抱着檐柱隔着幕篱捂着头。

“我的头好痛!”

许舒意被她这副柔弱的样子吓了一跳,不进反后退一步,正要问她为什么头疼不回屋里坐着反而在亭子里吹冷风,泽兰冲进亭子里把二人挤到两边,从中穿了进去,扶起箫知音的头靠在她的身边。

泽兰对着她大声指责:“都怪你们把我们娘娘气得头疾复发了!”

许舒意不肯吃这个亏,摊开手道:“我们还没碰到她一根手指头呢,她就自己变成这样了。”

许舒意眉毛一竖,转头将矛头指向泽兰,“倒是你,让你的主子穿得这么单薄,今天风这么大还坐在亭子里吹冷风,你家娘娘这么弱不禁风,肯定是因为你照料不当才头疼的!”

这个讨人嫌的丫鬟,长得人模人样的,说话狗言狗语的,乱咬一通。

泽兰不依不饶道:“我们娘娘包地严严实实地在亭子里好好坐着,根本不怕风吹,怎么你一来就突然头疼了?”

箫知音耳朵里仿佛听不见争吵声,自顾自地喊着“头疼”,声音有气无力,越来越虚弱。

“太医前几天来诊治时说不能让娘娘有太大的情绪波动,许美人冒犯我们贵妃娘娘害她生病,我要告到皇上那里去!”

箫知音听了这话悄悄在泽兰背后抓了一下她的衣服,皇上要是来了给她请太医,她脸上这些红斑肯定要被许舒意看到。

泽兰接收到暗号越想越气愤,她家娘娘被许舒意害得过敏得了一身红斑还不敢声张,实在是太憋屈。

区区一个风筝,就当是给她们家娘娘的赔礼了。

许舒意生气地说:“你们家娘娘不讲道理抢我风筝,还要污蔑我,我才要去告皇上!”

许舒意带着挽月顶着大风气势汹汹地离开了芙蓉宫,来到了御书房外,门口的宫女看到她向里面通报了一下,顺利放她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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