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圣域大动荡中,牺牲自我传授徒孙冰河绝对零度的水瓶座卡妙、精神崩溃而畏罪自裁的双子座撒加等其他阵亡黄金圣斗士已悉数入土;而双鱼座阿布罗狄的遗体则覆盖于他亲手栽植的红、白、黑三色玫瑰花瓣下。
当士兵进入双鱼宫准备善后时,被突然急速暴增、侵袭涌来的玫瑰花吓得魂不附体。“啊!闹鬼了!快跑啊!”士兵们抱头鼠窜地沿圣域台阶连滚带爬往下跑,冲到距离最近的、尚有幸存黄金圣斗士把守的第八宫天蝎宫(顺延第十一、十、九宫的水瓶座、摩羯山羊座、射手人马座黄金战士皆因种种原因亡故)。
镇守天蝎宫的米罗看着屁滚尿流逃窜而来的兵士们一脸震惊:“怎么了?!怎么被吓成这般熊样儿?”“呃呃呃…玫…玫瑰花…突然冒出来…好多好多…好吓人…”
米罗顾不得听完士兵们前言不搭后语的磕磕巴巴,火速往上飞奔到位于山顶的第十二宫双鱼宫,眼前惊现快一人高的玫瑰花瓣垛子,将整个双鱼宫几近填满,甚至向宫外喷射溢出。
猩红色的玫瑰花瓣层层叠叠,汇聚成血色洪流沿台阶倾泻而下,来势汹涌的花瓣飞瀑让米罗难以招架,因立足不稳被裹挟着在圣域卫城台阶上摔得人仰马翻。“这样下去,整个黄道十二宫禁区会像《埃拉加巴卢斯的宴会》那样,被从天而降的玫瑰花瓣给淹没!”
自幼接受精英教育的米罗,脑海中浮现起名画《埃拉加巴卢斯的玫瑰》中描绘的绚美而残忍的名场面——罗马嗜血如命的暴君埃拉加巴卢斯,在宴会上命人出其不意地从屋顶拉开装满玫瑰花瓣的网兜,让台下宾客被无数花瓣活埋窒息而死。
双鱼宫的异象也惊动了其他幸存的黄金圣斗士。第六宫处女座沙加、第五宫狮子座艾奥里亚、第二宫金牛座阿鲁迪巴、门户第一宫白羊座穆先生相继拍马赶到,与天蝎座米罗一同抗击失控的玫瑰花瓣。
白羊座穆先生展开水晶墙防御,阻截玫瑰洪流继续向下蔓延,其他人则各显神通发出光速拳消除玫瑰花瓣。狮子座艾奥里亚、金牛座阿鲁迪巴分别打出闪电光速拳和巨型号角冲击波,清理堆积如山的花瓣;天蝎座米罗使出猩红旋风将花瓣四处吹散;处女座沙加则发出天魔降伏,化解片片花瓣背后的怨念;几番折腾下来,总算遏制住源源不断的花瓣。
“这一定是玫瑰战士阿布罗狄残存的小宇宙在作怪。”大家一同步入双鱼宫要探明究竟,却发现本应躺在宫内、阵亡的黄金同僚阿布罗狄的遗体和身披的双鱼座黄金圣衣居然不翼而飞!
“这不可能啊,阿布罗狄的遗体和圣衣怎么不见了?”狮子座艾奥里亚惊讶道。“会不会是借尸还魂?这是东方民俗文化中的概念。”来自中国青藏高原的白羊座穆先生科普道。
“在希腊文化中只有统治冥界的冥王哈迪斯能操控逝者,难道是哈迪斯在背后搞鬼?”天蝎座米罗怀疑道。
穆先生说:“之前我在青藏高原遇险弥留之际,冥王哈迪斯曾试图引诱我的灵魂(详见《黄金圣斗士外转一:天路》)。现在雅典娜复苏回归圣域,意味着与冥王哈迪斯的圣战提上日程,哈迪斯也可能先下手为强。”
金牛座阿鲁迪巴补充道:“当下雅典娜先行返回日本,好准备应对北欧地区奥丁麾下神斗士的异动。之前历经十二宫血与火淬炼的青铜主角团正在圣域静养,并等待穆先生修复圣衣。而不少黄金圣斗士、白银圣斗士被卷入圣域大动荡阵亡,圣域守备相对空虚,哈迪斯趁虚而入也不是没有可能。”
但以“最接近神之人”著称的处女座黄金圣斗士沙加却意见相左:“上届圣战幸存的天秤座老前辈童虎一直隐居在庐山大瀑布前监视冥界动向。冥王哈迪斯生性谨慎,即便蠢蠢欲动也不至于贸然直接向圣域出手,以他的风格应该会先派冥斗士作为先头部队。而且我总感觉那些玫瑰花瓣并非来自冥界,而是来自其他异次元空间。”
同样具备时空穿行能力的白羊座穆先生使用超强的意念感受了一下,予以附和:“沙加,听你这么一说,好像确实也是。其实那些来路不明的玫瑰花瓣并不是被我们清理完毕,而是带着双鱼座阿布罗狄和黄金圣衣消失在异次元了。”
狮子座艾奥里亚不可置信:“可是双鱼座阿布罗狄没有自由穿梭于各个时空的能力。这种能力即便在处于圣斗士金字塔顶端的十二位黄金圣斗士也不是人人皆有的。只有佛教信徒处女座沙加、念动力超群的白羊座穆先生、还有圣域大动荡的罪魁祸首、谋弑前教皇篡权并企图取代雅典娜一统天下的双子座撒加能做到。但双子座撒加因善恶人格斗争陷入精神分裂,最终在雅典娜面前自尽以谢天下了呀。难道是他残留的小宇宙在作祟?”
金牛座阿鲁迪巴也问道:“可即便是已故双子座撒加的小宇宙推波助澜,又是通过哪种媒介联动这些原本属于玫瑰战士双鱼座阿布罗狄的花瓣呢?”
米罗提出一个线索:“有一样东西。因涉及到双鱼座阿布罗狄个人隐私,本来我不打算公开谈及。但看来事态非常,只能公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