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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又秀鳌会不会崩溃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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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药?”孟康盯着那两个字,眯着眼,脑海里闪过无数画面。“还是年轻人才会玩啊。”

春情药物孟康常用,他很清楚用了那些东西,人会怎样癫狂糜烂。哪怕是铁石硬汉,药下得足够猛,也能变得心神荡漾汁水泛滥。

孟康摩搓着手上扳指,又秀鳌有几分清冷孤高,但又胆怯倔强。身形并不坚实,想必用不了多少药物,就会湿哒哒得不行了。

会脸红喘息吧,或许还会弓身咬牙,忍耐吟呻。大概也把不住理智,闭不合开关,眼泪口水与**直喷。

孟康盘算着:最好搞间有大镜子的房间,抱小孩那样把住,让那有时骄傲冷漠,有时娇气讨巧的人去直面自己的不堪。

想看捏了肉不放,又秀鳌会不会放软声音讨饶,如果出不去,又秀鳌会不会崩溃绝望。

似乎想象不出来那雪白青年凄惨的最后,孟康开始期待这一幕从他想象里变成现实。

又秀鳌低头,把脸埋在那星腰腹。

那星手指插在又秀鳌发间,像是在按摩,又像是在使坏地揉乱那头长发。“想睡了?”

又秀鳌抓住那星手臂,张口咬住了,眼眶已是绯红,泪水盈满了眼眶却倔强不肯落下。

他如今可怜得很。

又秀鳌不仅眼眶红红,整张脸更像是熟透的水蜜桃,红得诱人、几近破碎。耳廓脖颈和脸颊,全染上了日落时烧红的晚霞。

雪发青年声音吞着一字一顿,极为压抑,差点咬碎后槽牙了。“你别、别玩人啊。”

可惜刻意压低声音,又软绵绵的,像是含着甜蜜蜂糖,气息实在不凶狠,只剩勾人。

那星手顺着雪发下移,捏着又秀鳌后颈,粗糙的指腹刮着那块骨头凸起的皮肉,一圈一圈打转。“玩谁?老子可没玩人。”

又秀鳌瞪着眼,死死咬着那星手臂不放,说不出话来了。

那星哼,“成小哑巴了?又不说话。都没喊几声,怎么就没了声儿。”

又秀鳌眼眸汪汪,水意浓重。那星摁着又秀鳌后颈,一直捏着那块肉。“不喜欢要说出来。你不说老子怎么知道你爱的是哪个法儿?做又……”

又秀鳌伸手按住那星口无遮拦的大嘴巴。急切瞪大眸子。可别说话了,那星这人与又秀鳌截然相反。

又秀鳌向来以乖觉温润的形象示人,便也往往爱忍着,吞掉不得体坏形象的乱音。那星则不同,为人张狂,十分肆意放得开,而且活得豪放,那星只管自己痛快不顾他人死活。

如果……

哪怕又秀鳌知道包间隔音效果很好,心里也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那星越是如此,又秀鳌越是憋得慌,心里的害怕超过在孟康面前的伪装。

现在也不多,但有人对比,总要表现得更羞涩。

又秀鳌没忘了这是一场表演赛。

一分的害怕扩大到三分,感染情绪表演出七分。而且那星的猖狂,实在让又秀鳌难以招架。

从前的男朋友们面上都是体面人。不管私底下如何,在又秀鳌面前从不会有疯癫狂放的姿态。荤言荤语更是没有的,不会用些狂话故意激人!

即使不满又秀鳌忍耐无声,想要他共欢共唱,也不会刻意逼迫又秀鳌说些荒荡词句。

那星是截然不同,他是个混混,什么下三烂下九流的话,那星张口就来。纵然又秀鳌时时叫他闭嘴,也堵不住那星嘴里乌糟糟羞耻淫涩的胡言!

那星横惯了,哪里有人敢这么堵他?且他自认,在又秀鳌这一看就是个文质学生的美人面前,他可太收敛了!

要换成以前睡的那些个淫男浪/女,嘴里吱吱呀呀能比那星还把不住乌糟。

“你不要这么说话。”可又秀鳌红着满脸,连手指上泛着的红粉也如斯殷殷,娇花儿似的点着露珠。又羞又愤快要炸毛,但又柔柔软软偎着那星。

那星就觉怀里的是只粉色长毛猫,可能还是只没长大的奶猫猫,喵喵拳都没什么劲儿,还踩着人的裤腿扑。

嘤啊喵哇乱叫,埋怨人类丧心病狂。

那星就哼着,“撒娇怪。”

粗俗的混混顺着那捂不住什么声音的手,把调/情/戏弄的话语吞回肚子。

可接下来,又秀鳌又崩溃了,“你不能说那种话的!”

“没说你。”那星捏着又秀鳌下颌处的软肉,把雪白颈间捏出红色指痕,一连串环着又秀鳌脖子,如同夸张的链子。“老子直抒胸臆你也要管?”

又秀鳌恨恨红着眼,把脑袋锤进粉发混混胸膛。他的声音断断续续,被逼着从呼哈里挤出破碎的话:“你就是个、流氓!”

那星不以为意,“老子确实是个流氓。”

“怎么样,流氓用****你*吗?”

又秀鳌捂着耳朵,当自己是聋子。

“老子还是头一回****,给个反馈?下回还找你。”

“宝宝你真***啊~”

“宝宝你叫什么?”那星拂开又秀鳌掩盖脸貌的乱发,露出又秀鳌光洁但满载红云的俊俏小脸。眼角的泪水是他逼出来的吧?那星对此感到骄傲。

不愧是他,战绩可查,从不败倒。

又秀鳌湿着水眸,橘子灯在亮如白昼的包间内不算明亮,但晶莹剔透,清澈见底。

“又秀鳌。”又秀鳌轻声颤着,念自己名字也碎得快随风飘散。好在包间里封锁得严严实实,没有风也没有刮走又秀鳌轻轻的声音。

那星重复了下这个名字,“有点奇怪。”少见的姓氏,少见的名字,听不出什么含义。像是少数民族,又像是某种语言的音译。

“我叫那星。”

那怎么行,那不行,那行……

“叫老子星哥。”

那星抓着又秀鳌的手臂,提溜着人单臂抱起,直条条竖着,抱个枕头似的带进浴室。

“星哥。”无奈的声音幽幽,又秀鳌筋疲力竭地耷拢脑袋,挂在那星臂弯,还紧紧抱着那星脖子防止掉下地去。

这包间里配备了浴室,虽然有点小,但也算得上豪华酒吧配置。

拐弯的最后一瞬,又秀鳌的视线落在地上。他像是困意席卷眼皮闭着,却是用余光扫到那只不安分的小眼睛。

那已经掉在缝隙角落,几手拍不到什么直白画面。

这些混进屋的小眼睛都被又秀鳌设法遮盖或破除去掉,那个异能大概是隐藏的家伙并没能够多抛些进来,或是提前进包间安装。

再加上那星了解这华尔区,刚进门就扔出了屏蔽器。最后留下的这个只有录像功能,也被弄到了沙发边缘看不真切。

最多能看到点偶尔探出的胳膊和腿,还有波涛滚滚的影子。这样既保证了可以拔动孟康的情绪,也保证了又秀鳌这具皮囊的安全。

尽管又秀鳌并不认为人类能够危胁到他,但擎苍说得对,又秀鳌目前的身份还是个学生。

附着在针孔摄像头上的橘色小点比沙尘更微,身影不可见。它静静等待,要保证万无一失啊。

幽幽深夜,乌云与薄烟会月。天上光色暗淡,地上繁灯比众星。

那星捧着手机,摁灭了其他灯,只在壁灯点点光芒里,拍下闭目的又秀鳌。

现在,那熟透番茄般的艳红早在雪白上褪下,慢慢透出轻盈柔软的粉。等最后的热意消散,又秀鳌身上被火烧得蓬蓬乱乱的羞涩就会归为虚无。

那星拍出最满意的一张照片,备份了好几个,才放下手机,关掉最后的光亮。

照片里的青年白里透粉,白如雪,粉如花。是雪中粉玫瑰,娇嫩香浓,也是粉色云朵棉花糖,松软蓬松,或是刚出炉的草莓奶糕,软甜可口。

所以夜幕黑透,那星带人回了他住的酒店,特地给又秀鳌选了款女式浅粉色的睡裙。

雌雄莫辨的人身着粉裙,就如春日娇花鲜妍。

那星心想:他很喜欢。

喜欢到这段时间以来连连不利的求药之旅,也变得舒缓。

那星手臂上的纹身凶猛,在夜里已完全不见。混混粉毛张扬炸毛,竖得像个刺猬尖锐。唯有夜里要睡觉了,才服帖地垂在脸畔。

混混闭上眼,抓握住又秀鳌的手,将人端正的睡姿破坏。那只手骨节分明,细瘦纤长,在那星掌中弱弱挣扎几秒,便无奈可怜地乖乖被那星攥住了。

那星心满意足勾着唇:从小到大,不管要什么,他都能得到。

又秀鳌如此,其他东西也是这样。

只有一个让那星饱受挫败,如今也还没有获得。

他要异能!

——普通人的日子多无趣啊。

但这么些年里,不论那星如何努力锻炼身体,打架搏击,打了多少异能诱导剂……全都是狗屁东西!

什么用都没有。

没关系。正如从前错过现在也与他同床的又秀鳌,那星从不认为,他会得不到异能。

异能诱导剂没用,那就还有正国被禁的异能觉醒剂!6%的觉醒几率,是异能诱导剂两倍多。

纵然会有些痛苦,可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所以为了异能觉醒剂,那星加入黑邦来到了莫里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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