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过任何人……在很小的时候,她什么都记起来了。
与梅含,与苏博,与祭司,与沈寒明,与那个乱世,与她所有杀过的人几乎每晚都会见面……
细针刺入体内不会太疼。
梅含生这一世的痛,就如细针反复戳刺,针眼从未修复,不断不断不断地从外面刺入。
梅含生活了接下来数年时间,一次清晨,她迟迟未起。
她梦中忍痛已忍到咬舌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