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踪影，偌大的公寓内静得落针可闻，好像昨夜抱着她回到这里，只是他一杯酒后做的梦。

但卧室里床单上有人睡过的痕迹，以及拉开的窗帘都在说明不是梦。

女孩走前还礼貌地给他把被子叠好了，就是叠得一点也不整齐。

陈葎走过去准备重新整理，兜里的手机响了两声，摸出来一看，孟生意的消息姗姗来迟：

【我前男友来了，我去机场接他】

【不用管我午饭啦】

陈葎手上的动作一顿，心渐渐沉到了底。

敞开的窗帘让房间内投进阴沉的冷光，松乱的被子安静堆在床边。

窗外的雪好像下得更大了，悄无声息间，落了他满身。

陈葎垂在身侧的指骨蜷了蜷。

算了，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