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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湘西蛊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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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听澜站到房间门口就开始翻看笔记本,寻找有没有小说中的清洁术什么的。

谢听澜翻的认真,没注意跟在他后面的谢鹤徵,谢鹤徵半跪到地上伸出右手,他的右胳膊鼓起两个蠕动的很小的包,不一会他的血管里就爬出来了两只很小的虫子。

两只虫子落到地上开始进食,它们爬行和进食的速度非常快,不一会就把房间收拾干净了,两只虫子也从指甲那么大吃成了手掌那么大。

谢听澜正打算用这个水咒的时候就看得到了地上这两个巴掌大的虫子,和十分干净的房间。

“…”

谢鹤徵走进房间,他拿出刀随手一掷,就把这两只虫子变成两段。

“睡吧。”谢鹤徵说。

发生了什么?谢听澜呆滞的看着地上的虫子,不等他想清楚,迟来的困意涌上心间,谢听澜不再纠结走向变得很干净的床,反正连鬼都有,发生什么都不奇怪了。

电影小说里一般晚上闹鬼只会闹一次,今晚已经闹过一次了,应该不会有第二次了,谢听澜就这样哄着自己慢慢入睡。

一夜好梦。

第二天,谢听澜是被焖醒的,这密闭的房间通风不好,也没有窗户,把谢听澜焖出一身汗,好在地上的盆已经不再散发恶臭了,谢听澜不至于吐出来。

由于没有任何电子手表,判断不出现在是什么时候,隔壁床上的谢鹤徵也不知所踪。

谢听澜走出房间,另外两个房间门都关着,于是他拿着笔记本准备去觅食。

外面的太阳照的他眼睛疼,经过昨晚的折磨,谢听澜蓝白色的衣服已经变了个色。

想去去洗把脸,再漱口水,谢听澜快速离开这个破房子。

“他们都去哪了?”谢听澜问。

“都去找蘑菇了。”沈衔霜回答,“这群人类真是精力充沛,怪不得一个个不长命。”

谢听澜:“…”不长命怎么能是他们的错!

谢听澜路过好几间房子,每间房子大门都关着,走了半天甚至连个人影都见不到。

“别找了,跟我念,清水自天方,甘露涤四方,四洗筋骨松如霜。”沈衔霜不想再看他这脏兮兮的小花猫模样了。

“清水自天方,甘露涤四方,四洗…筋骨松如霜”谢听澜浑浑噩噩的念着。

“你还记得昨天爬你身上的蛇吗?像刚从泥里爬出来,浑身还都是蛇腥味。”沈衔霜说。

“什么!昨天爬我身上了!”谢听澜大惊失色,他觉得自己身上更难闻了。

“你还记得你之前用的沐浴露什么味道吗?”

“记得,是很好闻的橘子味。”

“回想一下自己之前洗澡时的快乐时光,再念一遍。”沈衔霜说。

“哦。”

谢听澜想着自己温暖干净的小浴室,又念了一遍咒语,他的话音刚落下,自己的身上就传来了橘子的清香,衣服也变得十分干净。

“好舒服好好闻啊。”谢听澜开心的眯起眼睛,“谢谢你啊。”

“不客气,记好这份恩情就行。”看他这么开心沈衔霜也不自觉扬起嘴角。

“收拾好了,再去找些吃点吧,或者你有什么法术可以让我不用感受到饿?”谢听澜问。

“没了,有点道行的人都可以几个月不吃东西。”沈衔霜说。

“可惜我没什么道行,但我不是鬼吗,为什么也会饿。”谢听澜问。

“你已经死了没错,但你现在还在你的身体里,所以会感到饿。”沈衔霜说。

“为什么我还要用我的身体,直接当鬼不好吗。”

“当然是方便你去干活啊,魂魄状态限制比较大。”

“好吧。”

谢听澜走在觅食的路上。

他找到一条小河,沿着小河往上走,走在小河旁边的石板上,一路上他没有遇到任何人,或者鬼。

“这个村子死人复活,难道只复活了四个吗?”谢听澜问。

“谁知道呢。”沈衔霜说。

走着走着,谢听澜见到了第一个人,一个苗疆姑娘站在一座桥上,正拿着手帕擦泪。

谢听澜打算上前看看,他听到了这个姑娘的哭声。

谢听澜控制不住的快步走近她,刚走进,这个姑娘就好像察觉到他,她停止了哭声,转过身面对着谢听澜,好像在等他。

“姑娘,你哭什么?”谢听澜问。

“回大人,我也不知道我在哭什么。”姑娘突然跪下回答。

“你干嘛?起来说话好不好。”谢听澜吓了一跳,这个姑娘可能认错人了。

“是。”苗疆姑娘说。

“你还记得你叫什么吗?”谢听澜问。

“我叫阿彩。”阿彩回答。

“那你还记得什么?”谢听澜问。

“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只记得我一直在哭,我很伤心,但我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要哭,为什么要伤心,我应该是在等一个人吧,那我在等谁?她为什么还不来?为什么?”阿彩越说越记得,泪流的越多,她仿佛在哀求,希望有人能救她。

“大人,我好像已经死了,您是来解救我的吗?”阿彩说。

“不…我,我怎么也哭了?”谢听澜伸手擦了下自己脸上的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已经泪流满面了,“我为什么要哭。”

谢听澜的心好像跟随着这个叫阿彩的姑娘一起起伏,他觉得自己也在等一个人。等过日月交替,等过枯木逢春,等到生死分别,再也等不到了。

“听澜?你清醒一点。”沈衔霜说。

“我很清醒啊。”谢听澜哭着说,他的眼泪也跟阿彩一样越流越多。

“听澜,你拿出笔记本里夹着的那张白纸。”沈衔霜说。

谢听澜找出那张纸,他的眼泪滴到纸上却没有打湿这张纸。

“你用自己的血写上阿彩的名字。”沈衔霜说。

“我的血?”

“你伸手,乖,一点都不疼。”

谢听澜的右手食指上出现了一刀口子,流出了鲜红的血液。

谢听澜在那张纸上写上阿彩的名字,“写上了会怎样呢?”

“会帮她投胎。”沈衔霜说。

“阿彩,别哭了,投胎去吧。”谢听澜看着阿。

白纸上闪过一道红光,谢听澜的眼前的场景变得虚化,阿彩的脸变得模糊,然后他什么都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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